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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次打碎的那个人形雕塑，他开口就是几十万。
毕竟肖郁这人，最不缺的就是钱。他的家里，随随便便一个摆设都价格高昂，这点她还是知道的。
可这几十万的珍藏品，对于肖郁而言，只是玩具。
买来也不是因为喜欢，而是为了给房子增添一点色彩，而且大多都是严飞置办的。
对他而言是垃圾的东西，上次为了为难她，特地找她索赔。
这次却让她随便打……
肖郁看她，勾了下嘴角，“这不是讹你，这是我愿不愿意让你赔的区别。”
池早一怔。
这时。
“叮！天降祥瑞，恭喜宿主获得奖励：三张礼券。”
系统声音出现在耳旁。
池早知道，这什么所谓的天降祥瑞，只是一个噱头，实际上是因为她和肖郁接触了才触发的奖励。
从第一次在龙景华庭过夜她就知道，和肖郁接触，会时不时得到礼券。
特别是近距离接触，以及像那次一样，用系统的话来说，就是没有刺激他加剧他黑化的进度，而是阻止、缓和了他黑化。
想到礼券和高级商城里的冥府灵药，池早心念头一转，忽然很想知道，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多次触发这个奖励。
抬眸对上肖郁的眼，她故意问，“所以肖郁，这是你在为我改变的意思吗？”
车内倏地静下，前面的严飞，仿佛呼吸都停滞了。
只剩音乐声轻悠，却更显气氛凝结静谧。
肖郁看着她，她清透漆黑的眸泛着光，像在期待什么。
而他，眸光深沉。
三秒后，开口，“过来。”
池早一愣。
思考两秒，挪了过去。
心里琢磨着他想做什么。
下一秒就听他的声音：
“我头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