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看见了?”钱玉安又踹了一脚,无辜的问道:“建军哥,你看见了吗?”
李建军疯狂摇头,他带来的人也跟着摇头,还有机灵的:“没打人呀!我们什么都没看见。”
那个女人声音越来越大,可门外却连一个看热闹的都没有。
孙卫国淡淡开口:“刚刚清过场了。”
女人:“……”
周明明难得笑了,看着一向对着她耀武扬威的女人像一只被堵着喉咙的鸡,她第一次觉得,这些人也不是那么无敌。
“说吧,周明明的娘遗物在哪,你要是不说的话…”
钱玉安托着下巴,好像是在思考一样,转头问周明明:“明明呀!她是不是也对你挺不好的?我们把她也带回去好像没问题哈?”
周明明这会儿已经看穿钱玉安的意图,疯狂点头:“她平时对我最差,带走没问题的。”
女人吓得往后缩了缩,张张嘴,却看见周奶奶疯狂摇头。
钱玉安深处芊芊玉手,动作优雅又美丽,只是轻轻一挥手,周奶奶就被人一拳捣在肚子上,双目圆瞪,配上那吊梢眉,看着就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。
然后…
女人就眼睁睁看着站在周奶奶身边的男人轻松的一扫腿,周奶奶就摔倒在地,被老妇人拖着拖到人群后面去了!
女人:“!!!”我啥都说!
这就好办了,怪不得周奶奶放心呢!
周明明娘的遗物,被周奶奶藏到特别隐蔽的一个小角落里头,旁边就是鸡窝,不过两只母鸡,周边一米之内却难闻到辣眼睛。
而遗物,被埋在鸡粪下边的土里。
周明明也不嫌弃,拿到遗物就抱在怀中,哭的如同一个泪人。
钱玉安:“……”
你的心情我是能理解的,只是,咱们好歹洗一洗不是?
有了遗物,剩下的就更好办了,周明明一共也没多少家当,都收到平板车上,推着就往医院去了。
他们一走,周奶奶就被放开,其他人也鱼贯而出,就好似一阵风,从来没来过一样。
徒留下,周奶奶坐在地上大声骂人,那话脏的哟!简直不堪入耳!
可钱玉安和周明明,已经听不见了。
送去医院,周明明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事,就是风寒引起的发烧,还有身后的湿疹流脓,泛了炎症,需要住院一段时间。
“非要住院吗?”周明明有点小心翼翼。
“这住院费你就别操心了,我先帮你垫上,以后你摆脱那一家人,用你的工资还我不就行了?”钱玉安利落的掏出一摞大团结。
周明明这才笑了:“那就麻烦玉安姐了。”
她这一笑,才像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,如释重负,笑的阳光又温暖,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。
等周明明办好手续,钱玉安从医生那打听到霍主任就在这家医院,便绕过去看了霍主任。
霍主任的腿断了,打着石膏躺在床上,精神状态还可以,就是眉宇间十分焦急。
“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出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