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没什么行程了,我送你回家休息。这几天你也辛苦了。”
“总算是在你嘴里听到不是损我的话了,不容易啊。”
祁墨合上文件夹,笑而不语。
让司机把他送回去,并亲眼确保他进门之后才离开。
被刻意静音的手机多了四五个未接电话。
“喂。”
“祁墨你怎么回事?我不是让你把丁子期带过来吗?你打电话推迟到后天什么意思?”
“我家艺人需要休息,而且合同上也没有写清是哪天,为什么不可以后天拍?”
“我看你们是想违约吧?瞧不上我们这二线品牌吗?”、
祁墨勾起嘴角,防止她黑提前打开了录音。
“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贵公司是二线品牌就不合作的事情,您自己又何必强加上标签呢?”
“
OK。祁大经纪人,我不跟你玩这个文字游戏了。现在我们的场景都搭好了,突然说不来这笔赔偿金怎么算?”
“赔偿金?下午开拍,我上午就通知你了。结果你现在跟我说场地搭好了。你如果存心想讹钱3就说的明白点。”
“还有,我不想在听你多一句废话。你如果不愿意后天拍,可以自行解约,慢走不送。”
“祁哥,你今天威武了一回,跟甲方爸爸居然敢这么说话。”
跟在那个货身边久了,学不成十分,也该学到些皮毛。
“身体是本钱,再说了子期已经好几天没休息了。说破天他今天也得休息。”
司机默默为他竖起了大拇指。
可好景不长,公司那边很快就给祁墨打了个电话。
“掉头,回公司。”
“好。”
司机把祁墨送到之后,还不忘鼓励他。
“加油祁哥,这次我挺你。”
祁墨回他一个开怀的笑容。
在他走后,司机还嘀嘀咕咕的。
“太久没谈恋爱眼都花了,我怎么感觉祁哥的笑容好甜。”
祁墨坐上电梯一路直升,在最顶层停下打开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