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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园里,两人又回到马路上。经过一个下午零零碎碎的交流,周轻云逐渐勾勒出大概的刻葫芦框架。她感到一阵饥饿袭来。这饥饿的感觉,唤起周轻云久违的记忆。
她突然想起奶奶家的葫芦炒蛋,和姥姥家鲜嫩的花椒芽。
周轻云一边漫步,问道:“你都是从哪里学的这些,会有专门教授刻葫芦的学校吗?”
白谷逸摇摇头,笑着回答道:“什么学校,蓝翔吗?这可不是学挖掘机或者美容美发。这种手艺活,边练边学边学边练,熟能生巧。”
周轻云不无惋惜地说道:“如此一来,前辈的经验该怎么传承下去?”
白谷逸说道:“虽然没有正儿八经的学校,传承还是有的。一直以来都是公开传授的少,家族传承的多。”
周轻云印象中的传统手艺,总会有“教会徒弟,饿死师傅”的忧虑。若非骨肉至亲,焉能轻易传授?周轻云问道:“家族传承?难道白先生家里有长辈擅长这个?”
两人并肩往前走,他回答道:“并没有,我虽生在兰州,但父母都不是兰州本地人。关于刻葫芦家族,有名的像是阮家刻葫芦,还有陈家、王家,各有特点。”
“听起来像是武林一样,流派纷呈。你是哪一派的?”
白谷逸回答说:“我的爸爸妈妈都是石化厂职工。我是杂家,哈哈。”
周轻云伸出大拇指,笑着说道:“博采众长。”
时光匆匆,暮色再临。
白谷逸感叹道:“时间过得,不知不觉就饿了!”
后面突然响起自行车铃声。白谷逸自然牵起周轻云的手。两人一起走到马路边上,躲避自行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