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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干什么，她只是想给他看看分叉啊。
想着，曲灵雀立马又揪着头发给他看，被陈清煜抬手拦住。
陈清煜看着她，只说了三个字：“我懂了。”
他拿过手机，非常干脆利索的点开。
“哐啷——”一声，曲灵雀快乐的拿起手机一看，默默的数了数后面几个零，一边说一边往后退：“老公，对不起啦，给你惹麻烦了，便当在桌子上哦，别忘记吃，那我就不打扰你了。”
曲灵雀终于在办公室消失了，陈清煜按了按额角长长吐出一口气。
他打了公司内线，叫来了助理收拾，自己则走了出去。
刘南风一直在陈总办公室外面张望，先是见到曲灵雀开开心心的出来，脸红扑扑的，满脸滋润欣喜，甚至还亲切的叫了他一声“刘特助”。
紧接着不久之后陈总也走了出来，只一眼，刘南风眼球一颤。
只见陈总衬衫扣子少有的解开了两颗，衣服多处褶皱，眼镜都没戴，脸颊似乎还有红印……
陈清煜询问的眼神落在刘南风身上。
刘南风立马收起神色，严肃的向他汇报了方知晴正等他的事，陈清煜摆了摆手：“正常招标，你去谈吧。”
刘南风点头，看着陈清煜一脸疲惫的进了休息室。
老板累了。
可能办公室这种地方不好发挥吧。
刘南风目送老板的离去，眼底有一点点羡慕。
之后他回待客室，路过陈总办公室还往里面看了一眼，看着地上散落的都是纸，他眼珠子差点掉下来。
这么激烈！
老板终究是个俗人啊，看来往后要对曲灵雀客气一点。
陈清煜在休息室看到陈谦程，他沉默看了父亲一会，自行坐在一旁的沙发上，一言不发。
陈谦程瞥了他一眼，轻松了翻了一页文件：“见完了？”
“嗯。”
沉闷的回答显示出陈清煜情绪不怎么高涨。
陈谦程放下文件，丢在桌子上，长腿搭在一起，看着儿子颓然的样子，双手交叉：“我劝你别不识抬举。”
陈清煜不可思议的看了父亲一眼：嗯？
什么叫他不识抬举，分明曲灵雀她……
他嘴唇蠕动，刚要把她的恶行说出来，又自己打消了。
他怎么说，说自己刚才在办公室，曲灵雀跟他撒泼，两人把办公室折腾成垃圾场，然后自己花钱买了平安？
说起来他自己都不信。
陈清煜声音透着淡淡的不满，“我知道了爸。”
陈谦程看了儿子一眼，轻笑一声，眼中滑过一丝智慧之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