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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飘飘跟白淼一块过来的。
曲灵雀在她们刚站到自己面前，就已经先声夺人。
“你们两个，认识的知道你们俩时尚姐妹花，不知道的还以为黑白无常呢。”两人一个黑裙一个白裙。
两人娇笑的脸瞬间灭了，柳飘飘咬牙：“曲灵雀，你就这点格局。”
曲灵雀悠悠然喝一口果汁：“你格局大，见谁都叫爸。”
柳飘飘其实算不上真正的名媛，但挨不住她的干爹足够多。
“曲灵雀，那你就看看我干爹管不管用。”
柳飘飘怒了，不顾一切，伸手就要甩她一巴掌。
曲灵雀冷笑一声，先不动，等她快挨过来时，快速后退几步。
冲过来的柳飘飘根本没有缓冲的余地，一个大力让自己栽倒在了地上，顺便带走了一个元代花瓶。
清脆的一声，吸引众人的目光。
曲灵雀走到放花瓶的立柱边，晃了晃玻璃杯中的果汁，看了看上面的介绍，啧啧出声：“哎呀，元代釉里红花瓶，苏富比891233拍下来的，柳飘飘，这得好几个爹吧。”
柳飘飘也惊呆了，她看着一地碎瓷片，身体发虚。
这种情况，就是白淼都没过去扶她，只喊了一声：“飘飘……”
柳飘飘反应过来，立马向曲灵雀泼脏水：“你故意的，你专门往花瓶的方向躲。”
“奇怪，谁打我我也得躲啊，不躲不就成傻子了。”曲灵雀满脸无辜。
很快这事就吸引来了牛夫人，她看着地上的碎片，听服务员讲了经过，脸色难看至极。
“柳小姐，你看账单是邮寄到您哪位父亲那里。”
柳飘飘这才慌了，再次将矛头指向曲灵雀：“是她故意让我把花瓶打碎的。”
牛夫人可不吃这一套，“你在其他地方嚣张也就罢了，在我的场子也敢打人，保安，请柳小姐出去。”
当着一众商界有头有脸的面被赶出去，这可不是一般的丢脸。
解决完这个，曲灵雀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，很快，有人就闻着味来了。
“刚才曲小姐真是真是好一招祸水东引啊。”
曲灵雀轻笑：“有些人鼻子就是灵啊，闻着味就来了。”
方知晴没生气，反而莞尔一笑：“我们聊聊。”
“好啊。”
她这么理直气壮，不就是以为自己抓住了她的小辫子吗。
【宿主，商场朱丽那事……】
【白薇快回来了吧。】
【嗯……不出意外的话下周，啊，宿主，你是想……】
【那正好，方知晴可以为我做点事。】
正好借此离婚，省得她多费口舌。
摆烂了。
方知晴自信抚平衣褶，似无意提道：“实话跟你讲，我妈妈跟杜阿姨很早就认识了，我记得高中开始，两家就……”
“停。”曲灵雀没耐心听她讲又臭又长的故事。
方知晴拨了拨耳前的碎发，“你生气了吗？”
“你从盘古开天辟地开始讲，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，大家都很忙，麻烦你直奔主题。”
方知晴内心鄙夷，果然，会茶道也不代表她是个素质高的人，也罢，就直说吧。
“既然自己出轨，就不要祸害清煜。”
“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