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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“池星乐,天天玩这些心机,有意思吗?”
郁子晋根本就不信。
他把这当池星乐的把戏。
池星乐仰头,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,却是渐渐看不清了郁子晋的身形样貌。
等脸上有了凉意,他用手去摸,才发现自己哭了满脸的泪。
而站在他身前的郁子晋早已经离开,根本就没有打算管他。
池星乐躺在沙发上,把自己蜷缩起来,抱住了头无声的哽咽,放肆却又隐忍的发泄着胸腔里苦涩的悲伤。
至少,郁子晋没有再打他了,总是比以前好一点了。
会慢慢好起来的。
对吗?
天还没有亮,池星乐就醒酒了,他坐在沙发上发了好半响的神。
起身准备去楼上洗个澡,穿着这样的西装睡觉,很不舒服。
他才刚走到楼梯,就撞见郁子晋急匆匆的从楼上下来。
池星乐朝一旁让了让,没有敢拦着他。
郁子晋走过池星乐,随后却转身,“蓝蓝做噩梦了,我去陪他。”
池星乐猛地用力攥紧了拳头,他看到窗户外面的天色,很黑。
这个点正是睡好觉的时候,纪蓝却一个电话就叫走了郁子晋,还是以这种烂到不能再烂,假到不能再假的借口。
可郁子晋却那么的放在心上。
池星乐沙哑着嗓音,带着酒醒后的憔悴,“路上小心,天黑,车开慢点。”
然后他就听见了郁子晋的一声冷笑。
可能是在嘲讽他吧。
池星乐身心俱疲的垂眸,像是没有听见一样,缓慢的抬脚朝楼上走。
医院。
郁子晋说是来陪做噩梦的纪蓝,却坐在病床边,从病房的窗户朝外面看亮着灯的江景。
远处的帝都名桥亮着霓虹灯,上面的车却很少,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显得落寞。
纪蓝正在跟郁子晋说往事,注意到很久都没有人接话,他发现了男人的心不在焉。
于是就转移话题,“郁哥,是不是我的事情,让你为难了?”
郁子晋转头,黑沉的眸注视着纪蓝。
纪蓝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本就显得清瘦,他一贯又会装可怜,就说,“不管怎么样,不能让你跟郁爷爷闹僵。我不想看着郁哥为了我皱眉犯难,等我的手好一些,我就回那边吧。”
“你伤成这样,回去能照顾自己?”
纪蓝刻意沉默了一会,给郁子晋的感觉是他明显犯了难,随后才说,“我没事的,我会照顾好自己,也不是小孩子了。郁哥还有家庭,也不可能永远照顾我,我早晚都要自己想办法。”
这本来是纪蓝的以退为进,以往这个时候郁子晋都应该会接一句会跟池星乐离婚,娶他之类的话,总之会安他的心。
可是今天郁子晋却沉默着没有吭声。
这让纪蓝有些不安,心虚的人就是心里没有底,不由得就想,难道是哪里露出了什么马脚。
还是昨天晚上,郁子晋走后,他没忍住在病房洗手间跟楚行做那个事的时候,被什么人听见看见了,不会传到郁子晋耳朵里了吧?
纪蓝的心里七上八下,可面上还是绷得住,见郁子晋不说话,他就又说,带着一点撒娇,“郁哥,不想你为了我的事情烦心,把这些都放下,你陪我聊会天吧。以前上学的时候,我们总是有聊不完的话,现在反而是生疏了,有时候我面对你,都不知道该和你说些什么。”
纪蓝一贯爱拉着郁子晋一起回忆往事。
郁子晋开口了,却说了一句让纪蓝嫉妒到发狂的话,“我爷爷把公司一部分股份给了池星乐,我昨天晚上离开你,也是去处理这件事情。”